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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楊曉說的是劉天銘的眼神，此時的我雖然是陳博的樣貌。
但是眼神和聲音改變不了，我輕聲說：
“楊曉，你雖然安全了，但是日本人安排人替代了你，她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你該考慮下一步怎麼辦。”
楊曉有了安全感，眼神慢慢恢復一點銳氣：
“先不管這些，你是不是劉天銘的親兄弟？”
這個問題令我腦殼好痛，看着她不知道說什麼：
“你瘦了，少了一點傲氣，多了一點溫柔！”
楊曉面不改色，抬頭看着我：
“你的聲音和眼神跟他一模一樣，告訴我你是不是他？”
我還是不想告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