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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社幹部就把夏桂花到公社爲大孫子結婚跑去問李大海要錢,還要鬧着要李大海給兩個小學只上到二三年級的侄兒安排工作的事兒說了,特別同情李大海遇上了胡攪蠻纏又偏心的老孃。
公社幹部的親戚更八卦,聽說李大海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馬上高三畢業,估摸着李大海的這兩兒子肯定也是要招工的,傳話的時候還分析說李大海就是再有本事他也不能一年安排四個人都招工到好單位,李大海老孃這個時候跑去鬧騰,李大海要是給侄兒安排工作他自己的兩個兒子怎麼辦?言之鑿鑿分析了一大堆李大海沒有去參加侄兒婚禮的理由。
這些話傳過幾道手還添油加醋傳到了王立勤的耳朵裏,王立勤就是隻信一半那心灰的也想死,憋到女兒回門問李振禮:“工作的事有準信沒有,是去縣裏還是去市裏哪個單位?”
李振禮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被岳父在酒桌上灌了幾杯酒,又是哄又是詐把實話詐出來了:夏桂花去寧山公社就鬧到手八毛迴向陽公社的車錢。
當老孃的去找親兒子給侄兒解決工作不答應,借彩禮錢也不答應,這個當小叔的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丈母孃胡蓮香心疼女婿,埋怨說:“這還是親叔叔呢,連外人都不如了,外人還隨個禮錢,他就給八毛錢車錢?”
李振禮喝的臉蛋紅到脖子上,就想着在丈母孃面前逞強,打着酒嗝得意一笑,扯着身上的新毛衣說:“我家哪能喫那個虧,他算的再精也不是我奶對手。這件毛線衣就是我奶從我小叔身上扒下來給我當賀禮的。臨走我奶還把我小叔新棉鞋脫下來了,讓他穿了雙破單鞋走!”
這件毛衣的毛線雖然是處理品,但是曹月英織毛衣之前把毛線洗過還染過,不下水洗毛線不褪色看不出來是處理品。
男人的毛衣起碼要兩斤線,李振禮身上這件毛衣一看就是好毛線,怎麼也值二十塊錢。親家老太太從小兒子身上扒毛衣,下手可不是普通的狠。
胡蓮香沒想到不是人家主動送的是親家老太太從人家身扒的,問女婿:“你結婚你小叔是不肯隨禮還是怎麼,你奶奶要這樣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