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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殊也看了過去。
老師嘆了口氣，聳聳肩：“我們也知道，但是校長說，這應該是正常的。”
“啥玩意兒？”保衛隊的人快傻了：“這怎麼能是正常的？他這跟抱着硫酸當可口可樂喝有什麼區別？別說他是個人了，他就是塊鐵，也該被腐熔了！”
老師道：“可他現在確實還好好的。”
這……
保衛隊的人，登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吞噬？
牧殊心中倏地閃過一個念頭，卻又立刻被他否定。
不，吞噬只是吞掉靈魂，與皮肉無關。
轉首看着那邊，還在大快朵頤的小男孩，牧殊沉默片刻，抬步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