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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斂臣反而鬆懈下來,他淡淡看着譚仕章,解釋的聲音不疾不徐。
“仕章總,對於口頭遺囑,法律上認定的厲害關係通常有兩類,一是繼承人或受遺贈人的近親屬,包括配偶、子女、父母這樣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員,二是與繼承人有民事債權和債務關係的人,很抱歉,我和皓陽總的關係限於職場之間的上下級,不構成其中任何一種。”
譚仕章笑起來:“哪怕有相關證據,你們兩個的照片,錄像……也不算是配偶關係?”
當然沒有這種鬼東西,除了那點聊天記錄。
馮斂臣這邊已經毀屍滅跡,譚皓陽也不可能傻得自己放出來,除非譚仕章偷了他的手機。
馮斂臣依然平心靜氣:“退一步說,就算您拔掉我這顆釘子,老董事長留下口頭遺囑的地方是醫院病房,除了我和趙律師,還有不少醫護人員在場。她們雖然不是正式的見證人,當時也都聽到老董事長說了什麼。只要費點功夫,把她們也找出來作證,恐怕不是太難的事。”
譚仕章遺憾地出了口氣:“是嗎?那沒辦法,看來這條路走不通了。”
馮斂臣做出低頭的樣子,這不是他能接的話。
譚仕章不知怎麼從窗臺縫隙裏摸到支圓珠筆,也不知誰掉那的,拿在手裏,按得吧嗒響。
他按了五六下,發現還能流暢使用,把筆又扔回了桌面上:“行了,玩笑就開到這。這是我和譚皓陽自己的事,我不像那小子,毛還沒長齊,就想着大鬧天宮,攪得天兵天將個個不得安寧。成王敗寇,看自己本事,折磨你一個外人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