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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拿下的江一眠,馮斂臣不清楚,反正他自己倒是見識過
。去年馮斂臣還住握手樓那會兒,有回傳染流感,發高燒請假,睡醒打開房門,外面就是提着藥的譚皓陽,滿臉關切。
然後進屋,譚皓陽又是裹冰袋,又是纏着問想喫什麼,馮斂臣隨口說句粥,他一個少爺在廚房搗鼓了倆小時,熬成一鍋乾飯,也沒吱聲,半夜又跑出去,找粥鋪打包了一份回來。
他這種熱情在當下是真真實實的,但不持久也是真的,來得快,去得更快。譚皓陽估計也是那種三分鐘熱度的人,喜新厭舊,也不會有很長情的興趣愛好。他就像旅人臨時遇到的火堆,溫暖如春,但等到烤習慣的時候,他就漸漸地滅了,開始轉冷,不留情面,相當自我。
這時座機再次響起來,是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趙喆。
趙律師剛剛已經打過一次電話,只是馮斂臣去董事辦,錯過了。兩人接下來要說的事不好公開,於是默契地相約去了天台。趙律師是先到的,已經在那抽菸,除他以外空無一人。
見了馮斂臣,趙律師給他也讓了一根。
上次兩人這樣聊天,還是在譚儒葬禮結束後,那時他還調侃馮斂臣站對了隊,前途可期。
然後又是兩人一起當衆宣佈的遺囑。
再比照現在——兩人談完正事,竟都有些唏噓的意思,只是默然抽菸,好一會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