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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機換了輛低調的車,不露行跡,一路開到凌雲閣。
譚月仙與侄子在包廂密談。馮斂臣迴避,主動找藉口出來,靠在月洞門下抽菸。
煙火明滅,夾在修長的指間,門洞形似滿月,將人框在月中,馮斂臣回頭看了一眼。
身後半個人影也無,頭頂飛檐高聳,只有一片古雅寧靜。
譚仕章恣行無忌,而惡意收購的計劃已箭在弦上,一夜之間要他改變主意,及時收手,重新謀劃,自然不是簡單的決定。但話又說回來,以他的城府心機,必然做了成敗兩手打算。
他不會沒有給自己留後路,馮斂臣推測。說到底,事在人爲,只看想和不想而已。
飯後姑侄二人並未一同離開,譚月仙先行告辭。
馮斂臣回到房間,譚仕章還在裏面,松泛地靠着椅背,手中正端了杯茶。他飲了一口,看見馮斂臣,把杯子放下:“馮助,怎麼抽個煙去這麼久?我以爲你迷路,差點要去找你了。”
馮斂臣只笑了笑:“我去叫司機?”
譚仕章示意他坐:“接着喫吧。我們晚半小時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