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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皓陽卻只覺厭煩,連帶看見他那張漂亮的臉,都顯得格外無趣。
他忽然換了副懶洋洋的聲氣:“對了,確實有件事要跟你講。”
江一眠攀住他的脖子,試圖安慰失意的男朋友:“你說。”
譚皓陽笑了笑:“其實我看咱們倆也差不多了,要不然分手吧?”
江一眠怔在原地,彷彿不能理解中文:“你說什麼?”
譚皓陽重複了一遍:“我覺得啊,到了該分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分了,讓記憶停留在最好的時候。不然等激情耗盡再分開,大家又吵架,臉上又鬧得難看,不也挺沒意思的?”
江一眠像盯怪物一樣盯着他:“譚皓陽,你這是什麼意思?”
——又來了。
有瞬間,譚皓陽有種像趕蟲子一樣揮揮手的衝動,但忍住了。只有曖昧期是他對一個人最好、最真心的時候,可惜每到結束時,又無一例外,不得不再走一遍這樣令人生厭的過場。
質問、爭吵、對峙,歇斯底里,情感特別豐富者,則還加一場哭天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