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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斂臣拿出談判的太極功夫,該厚臉皮的時候也要厚着臉皮:“至少讓您眼不見心不煩麼,先安心治療,清官難斷家務事,以後再談其他的東西。”
談條件就是要大家各退一步,他先退了,譚太太瞪着他,臉色十分生硬。
馮斂臣和她動之以情:“我也是別人的兒子,我也有母親,完全能理解您的心情。”
譚太太挑剔地問:“你母親怎麼說?你家裏知不知道這個情況?”
“她暫時還不知道。家人都比較傳統,也不是那麼容易能接受的。”
“那就是假理解。”她說,“你理解她,你怎麼不想想她要不要孫子孫女,怎麼不想想她知道你乾的事情,心裏是什麼感受,怎麼不想想她要怎麼面對人家的流言蜚語?”
“確實是我沒本事讓她滿意,不過她現在另有一個家庭,還有我弟弟孝敬她,倒也還好。”
譚太太嘆氣,她語氣一轉,卻主動把姿態放低了:“那你也說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之前不管你們是什麼情況,我都不追究了,但是我以一個母親的身份請求你,希望你放過仕章,也放過你自己。”她甚至說得有點動容,“你不是女人,不當媽,就不會真的理解當媽媽的心情。我懷仕章的時候是第一個孩子,天天喫什麼都要用秤量一量,腿浮腫得一壓一個印子。但是仕章出生的時候,我抱着他,感覺什麼都值了,感覺這就是全世界唯一的珍寶。”
馮斂臣卻把她的珍寶搶走了,她甚至願意放下架子來求他。她還能怎麼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