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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还是有那么些不现实。
但是这些画面，每每因被现实中的一个场景环境或者什么东西而被勾起时，与之相关的记忆就会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
就越是那种不好的画面，就越是随时都能给蓝忘机带来窒息的感觉。
蓝忘机沉默了良久，久到魏无羡都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魏无羡轻声道：“蓝湛。”
蓝忘机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呢喃了一声：“魏婴。”
魏无羡‘嗯’了一声。
然后蓝忘机又沉默了，就在魏无羡要开口问他怎么了的时候。
蓝忘机道：“魏婴，你能不能不要修习鬼道。”
虽说幻境里那个魏无羡修习鬼道是不得已才为之，是不得已才走的第二条路，他也从未因鬼道而生过任何的害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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