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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示意鄺媚兒不用解釋，聲音平緩而出，“你全身骨骼都出了很大問題，用西醫的解釋就是骨質疏鬆，而且要比你這個年齡的普通人嚴重得多，每逢陰雨天你甚至連下牀都困難，生不如死。”
“想這樣來顯示你的醫術高明嗎？”戴老嗤笑道：“我的身體情況，鄺小姐很清楚。”
楚天舒接着道：“假如我所料不差，應該跟你修習的武功有關吧？年輕時功夫犀利霸道，但年老體弱後，你的身體甚至不如一個普通老頭。”
聽到這裏，戴老爺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神色有些變了。
鄺媚兒清楚他的身體狀況不假，但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他可從來沒有告訴過鄺媚兒。
楚天舒的目光落在那個少女身上，“這個小姑娘是難遇的習武奇才，習武進境要比一般人快得多，但同時給身體造成的傷害也來得更快，本來應該在五十歲以後纔出現的骨質疏鬆，她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戴老的臉色徹底變了，他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這些情況，除了他們自己，就只有空相大師清楚了。
空相大師他是信得過的，絕對不會亂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