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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女士真的是一個活得非常通透的人,聯想到女兒出事,第一反應不是“我可怎麼活”,而是家中財產絕不能便宜了丈夫與前妻的孩子。
轉學來到嘉藍的第一天,宴隨從班主任的辦公室出來,就在教學樓走廊上看到了如上畫面。
不知道宴連是真沒看到她還是假裝沒看到她,根據平日裏姐妹倆的相處模式來說,大概率是後者,反正沒和妹妹打招呼,只熟稔自在地接過傅行此遞來的水瓶,靠着欄杆揚起纖細的脖子,抿了一小口水。
倒是傅行此,在身邊男生的攛掇下朝宴隨暼過來一眼,目光很輕淡也很短暫,霎時又收回去了,隨後他轉頭和身邊男生說了句話。
春日的朝陽暖烘烘,給他側臉的輪廓鍍了層金邊。
宴隨從來不曾發現自己有猜口型的天賦,但是那天,她一下子判斷出了傅行此說的是“也就那樣吧”。
可去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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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當年,宴隨在清一色的灰白運動款校服中一眼看到傅行此,尚可以理直氣壯用他身高出衆鶴立雞羣來解釋,那麼時隔八年,她再一次在燈光迷離人聲鼎沸的酒吧裏第一個看到他,唯一心安理得的解釋似乎只剩……巧合?
他一副要醉不醉的模樣,半癱在座位裏,身旁圍繞把酒言歡的同伴。時光對美人總是格外寬容些,他沒殘,一如既往英俊,還多了點成熟男人的魅力,黑色襯衫上領帶還規規矩矩系在領口,袖子挽到臂彎,露出一截修長的小臂,西褲,皮鞋,一身正裝。因爲沒戴眼鏡的緣故,沒了那股子書生禁慾氣質,最要命的斯文敗類感也微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