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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她的指甲給劃拉的。
宴隨的指甲半小時前還是長的,綴着精美亮片的美甲是她幾天前花了五個小時的時間乾坐一下午的成果,她從車裏拎出鞋子的同時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漂亮歸漂亮,但這可不是打籃球匹配的裝備,一不做二不休,她拿了指甲鉗全給咔嚓了。
剪十個指甲加起來用時不到兩分鐘,粗糙程度可想而知,坑坑窪窪,毛毛躁躁,轉折處的小尖角可以當暗器。
她一躍而起的身影映在傅行此漆黑瞳孔中,和驟然浮起的那陣戾氣重疊,像景色被大霧半遮半掩,是不知名的危險信號。
宴隨正要施展拳腳灌籃,緊要關頭腰上突然出現一隻手臂,一不做二不休將她一把拽了下來,
籃球掉落,跳躍着朝前方灌木叢滾去。
傅行此卻沒鬆手,宴隨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腰間的力道越收越緊,勒得她呼吸不暢,她扭頭看他,距離太近,入目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顎角,弧度甚是好看,她咬咬牙掙了掙,臨近惱羞成怒的邊緣,掰着他的手怒道:“鬆開。”
他也回她兩個字:“認錯。”
自比賽開始,她還沒進一個球。
男女力量差距之懸殊,但凡他動了真格,她便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從前他們一起打過不少次籃球,她從來不會輸得這麼慘烈,有的時候甚至還能像模像樣贏上一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