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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輕輕吻一下她的眼睛:“阿隨。”
他放緩了力道和速度,在可接受範圍內,宴隨一顆惴惴不安的心放下來,渾身沒了力氣,嘴脣輕輕開合,幾乎沒發出聲音,傅行此側耳去聽,半聽半猜才聽說她說的是“我以爲我要死了”。
他糾正:“你只是高//潮了。”
宴隨點頭,不用他說,她自己也猜到了。據說,有相當大比例的女人一生都無法體會這種感覺,託傅行此的福,她終於不必覺得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員了。
她那種不知所措和對未知領域的驚恐太明顯,傅行此瞭然,問道:“沒體驗過?”
這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極大的肯定。宴隨不想他蹬鼻子上臉,矢口否認:“不是。”
本來就不是因爲他的技術,是因爲她受自己心理因素的影響太大。
他笑一笑,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唯有動作重新大開大合起來,置她的亦真亦假半推半就的掙扎於不顧,雖是商量的話,但完全不給拒絕的機會:“那再給我一次?”
宴隨怕極了那種瀕死的感覺,聞言抗拒得厲害:“不要,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