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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半, 宴隨穿戴一新從屋內出來, 是個陰天, 但她戴了墨鏡。
招呼是她主動打的:“傅行此。”
“嗯。”傅行此走近, 棕色鏡片後她的眼睛隱隱約約, 並不真切,“上班嗎?還是去醫院。”
“上班。”宴隨回答。
風吹過來, 宴隨攏緊大衣,經過一晚的沉澱,她語氣平靜,聽到這裏還笑了笑:“你連車都沒開來,怎麼送我。”
撐了又冷又餓又累的一晚上, 連這一茬都忘了, 傅行此啼笑皆非地揉揉自己脹痛的額角。她這種平靜自持的態度令他倍感無力, 他寧願她哭,寧願她鬧, 寧願她說那些帶刺的傷人話, 也絕不願看到她收起棱角。
宴隨說:“回去吧,我送你。”
傅行此不動,過好久, 他說:“我不會放手。”
從第一天開始, 他就沒有想過結束。
宴隨依然冷靜, 更不避諱和他談這個話題:“你可能很奇怪, 爲什麼你可以說既往不咎, 可我就是不行。”她摁了遙控器將車解鎖, 偏頭示意他上車,“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沒法退而求其次,我要一切都是純粹的。何況宴連是我姐。我跟她再不對盤,她也是我姐姐,我沒法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