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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仔細回想一下。
這好像是她從傅行此這邊收到的第一句“我愛你”, 以前他最多說過喜歡她。這方面傅行此特別矜持, 大概是覺得“我愛你”三個字太過嚴肅正式, 不肯隨意宣之於口, 不像她動不動就能張口來一句“哥哥我愛你”, 高興了說,激動了說, 撒嬌了說,哄人的時候也說。
物以稀爲貴,頭一回聽到,說不動容是假的。她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屋外傳來兩聲力度中等的扣門聲。
是秦治催促傅行此開會。
傅行此這才直起身來, 他下巴朝書櫃的方向點了點:“裏面有牀, 累了就去休息, 需要什麼,睡衣卸妝水, 都找外面的人要。”
宴隨點頭。
他仍是不放心, 看她兩秒,叮囑道:“不要瞎想。”
“我能瞎想什麼。反正她五十歲的人了又不可能真的去生一個出來。至於我老豆,別的優點不敢說, 至少忠誠沒得黑。”宴隨把手臂曲起墊到後腦勺下, 恢復太過遊刃有餘以至於顯出幾分散漫的樣子, 也不看他, 研究起了天花板上精緻複雜的浮雕, “你的天花板怎麼這麼色情。”
她這個態度, 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不想再提的意思,傅行此心知肚明,順了她的意,從旁邊扯過疊得整整齊齊的薄毯隨意往她身上一蓋。臨走前,他注意到她整個人身上沒個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