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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問一答中的邏輯拐了十萬八千里, 遲櫻自然沒相信他, 但畢竟是好聽的話, 她聽得心裏甜絲絲, 言笑晏晏的:“騙子。”
陸靖言料定他話中的澄澄二字會吸引長輩們回到陸宅, 和遲櫻匯合的地點便改在城郊的一家便利店附近。出市之前, 正好可以買一些探望的水果和禮品。
此時他們並肩走在路上, 不用躲着狗仔和娛記,午後溫熱的風拂面吹來, 道不盡的舒適愜意。遲櫻不由自主就靠上了陸靖言的臂彎,倒在他的身上往前走,極盡小女人的嬌憨。
陸靖言倒不介意用低音炮和糖衣炮繼續攻擊:“我說的是實話。”
遲櫻彎起眼睛笑:“我不質疑它的正確性, 只是有點不相信,這些話會出自你家人口中。”
陸靖言右臂攬住她的肩膀, 掌心帶着灼熱的溫度:“嗯?爲什麼?”
遲櫻說:“能培養出你這樣冷冰冰的性格, 你的父母肯定很嚴厲。”
結合兩個世界在不同家庭中成長的經歷,以及曾經對教育知識的系統學習,她越來越相信,性格的形成既有天生的成因, 也有環境的塑造。陸靖言能這樣優秀,他的父母也一定是讓人敬重的長輩。
“我哪冷了?”陸靖言聞言失笑,把她摟得更緊, “我的父母說不定比你想象中要溫柔, 今天晚上, 帶你去見他們?”
陸聞遠雖然言辭冷硬, 陸靖言卻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他對遲櫻的接受態度。如果他沒有猜錯,陸聞遠應該是礙於家族核心成員在場,擔心自己不能服衆,才“冷血無情”地教導。如果再給一次機會,他想他不會拆陸聞遠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