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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你得罪了宋總？那我怎麼聽見宋總好像在罵你，說要砍死你啊？”楊玲玲似乎有些疑惑。
“啥？”王凡再也顧不上享受了，一臉莫名，“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好吧，那估計是我聽錯了。”楊玲玲疑惑的眨眨眼睛，便離開了。王凡也去了宋如媚辦公室。
“宋總，我來了。那個，張開河被警方抓走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那個，你看，這獎勵···”
王凡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邀功。
他還搓着手，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怎麼看都欠揍。
“你過來。”宋如媚朝王凡勾勾手指，王凡就趕緊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宋如媚起身，在王凡身上聞了起來，越聞，臉色越是陰沉。
王凡心裏撲通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