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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發現自己豢養的愛寵竟費盡心思地想要離自己而去——
魏徵心裏生出一絲玩味。
“誰知道呢。”他笑了一聲,搖搖頭,轉身下了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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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也望不到那道巍峨的城樓,沈銀霄和牙人分道揚鑣,牙人得了五兩銀子又得了一輛馬車,心裏喜不自勝,沈銀霄下了馬車,爬上驢車,從既定的路線出發,轉向往中山國而去。
路上也沒敢停下來休息,和沈父沈母分食了帶出來的餅,在車上燒了水,填飽肚子,不分晝夜地趕路,易水已經結冰,水面凍得足以支撐驢車行走其上。
兩岸蕭條荒蕪,三三兩兩的行人裏,驢車並不算太顯眼,這也算得上是她一路逃命時的一絲安慰,她在車裏換了一身褐色的粗布裙子,又將垂下的青絲挽起,用土色粗布包裹起來,梳成婦人髮髻。
“爹爹,這裏就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易水嘛!”一垂髫小童臉色通紅,依偎在中年男人懷裏,男人挑着扁擔,帶着家當和小兒過易水。
清脆的童聲順着冷刀一樣的風,飄進她的耳朵裏。
“爹爹,以後我也要做和荊軻一樣的大英雄,就像魏將軍,騎着大馬,穿着鎧甲,帶兵打仗,保家衛國!”小兒手裏拿着木刀,一邊揮舞一邊鬥志昂揚道:“討伐反賊!剿滅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