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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子期不禁看了他一眼。這是拼不過腦力要拼財力的節奏?
林祕書默默捧着錢夾,心裏想的卻是,如果容小姐不是在這兒開甜品店而是在他們君渡工作,喫這些都是免費的,免費的好嗎?
現在,只能拿自己的小金庫填補。
聶子期打量了一陣“競爭對手”,見容茵走遠,低聲問:“還未請教,林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聶子期的那點心思,說“寫在臉上”也不爲過,大家都是男人,林雋自認爲也不是蘇蘇那樣的白目,還是看的挺清楚的。他斟酌片刻,頗爲謹慎地回答說:“在一家公司,做文書工作。”
聶子期點了點頭,沒有戳穿。每天醫院裏來去的病人和家屬無數,他早練就一套看人的本領。別的不說,林雋鼻樑上那副眼鏡是R國一個頗爲低調的牌子,純手工製作,據說每個月只接十個單子。再看他手腕上的表,S國小衆品牌,粗略估計也要二十幾萬人民幣。再看林雋說話和舉止,聶子期心裏默默地想,得是在哪家公司做文書工作,才支撐得起如此高昂的日常穿着。尤其林雋的氣質,看起來也並不像是單純做文書工作的人。
聶子期沒想到的是,林雋說起自己工作時,本來一順口,想說的是“文祕工作”,話到嘴邊才意識到不妥,連忙改口說了“文書”二字,事後記起,林祕書也頗爲自得。這也說不上是謊話吧?本來他每天的工作,基本都是跟各項合同、文書、PPT打交道,雖然也常常跟着唐清辰四處轉悠,但他的工作範圍,終究還是落在筆頭上。“文書”二字,真是再妥帖不過。
小金庫飽受摧殘的林祕書默默擦乾眼淚,開始品嚐另外三款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