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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到了好喫的野果子,容茵連說話都活潑了:“我就先嚐兩個。誰知道你說的那個小溪要有多遠?”
聶子期遞過事先備好的竹簍:“往這裏面放吧。待會到了小溪邊,洗一些再喫。”說到這兒,他也有些稀奇:“我也是沒想到,你一個從小在城市生活的大小姐,竟然還認識這個。”
容茵聽到“大小姐”三個字,神色有一瞬間的黯然,不過很快又消弭在眉眼間,轉而流露出某種歡快的神色:“在F國的時候,我和我室友經常趁着週末去郊外玩,有一間小館子是我們最喜歡去的,餐館老闆是位六十多歲的老先生,鰥居多年,最大的愛好就是烹飪美食,就把他和先太太的居所改裝成後來的小餐館。他做的菜餚都是時令菜,秋天炙鹿肉,入冬前的燉魚湯,做甜品的食材他也都是自己採摘,其中有一樣,就是這種野葡萄。我喫過許多次,還有一次,我們還幫他去採摘過一些。和國內的這些長得是一樣的,味道也差不多。”
聶子期見她神色認真之中透着幾分悵惘,明顯陷在回憶之中,也摘了一顆,搓一搓表皮,放入口中。野葡萄的味道和市面上賣的葡萄不同,酸甜之中略帶一絲生澀,喫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他有意調動氣氛,便問:“這東西也可以做甜品嗎?是做和上次那個黑櫻桃蛋糕差不多的?”
提到甜品,容茵回過神:“做不了那個。黑櫻桃蛋糕和李子蛋糕是同理,都需要甜度很高的水果做原材料。這個野葡萄……”她想了想,說:“今天回到村長家裏,如果你能獨自一個人搭起爐子來,我就給你露一手,做脆皮面包,這個野葡萄放在麪包裏做餡料喫最合適。”
聶子期打量着面前的野葡萄:“看樣子今天這棵樹是要被咱們禍害光了。”
容茵倒不同意這個說法:“摘的時候小心一點,別弄斷它的枝條就是了。”說起這個,她還振振有詞的:“這些野果子本來就是給小動物喫的,小鳥、松鼠,還有其他小動物都可以喫,自然人也可以喫了。”
聶子期都被她說笑了:“被你這麼一說更有罪惡感了。搶了好多小動物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