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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淵看向吳媽媽,眼神犀利:“吳媽媽,你在下定論的時候,可問過其他人?”
吳媽媽理虧,默不作聲。
“也就是說你們任何人都沒有證據,證明杏兒就是偷拿首飾的人,僅憑她前日回家照顧生病的母親,而嬸嬸的首飾恰好前日丟了,就妄下定論,說她是偷首飾的人。”
庭淵:“吳媽媽作爲嬸嬸院裏的管事媽媽,事先沒有問過院裏的僕人,直接定論杏兒就是偷首飾的人,試圖通過武力逼迫杏兒簽下認罪書。嬸嬸代爲管家,你作爲嬸嬸的左膀右臂,竟是如此是非不分黑白不辯,再讓你留在府上,恐難服衆,今日/你就去賬房領了這個月的月錢回家去吧。”
吳媽媽一聽庭淵要解僱她,頓時就跪在了地上,“公子,是我一時心急,沒調查清楚這件事,請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堂嬸幫着吳媽媽說話:“是啊,不過是一件小事,罰半月錢以示懲戒即可。”
庭淵對上堂嬸的態度又溫和了許多,壓低了聲音:“嬸嬸,我這也是在保全你的威嚴。”
堂嬸:“?”
庭淵對她曉之以情動之以情:“嬸嬸你想,吳媽媽是你院裏的人,從某種方面來說她的一舉一動就是代表着你,如今她不問緣由冤枉了杏兒,甚至還屈打成招逼迫杏兒籤認罪書,若不解僱她,僅僅只是罰了她的月錢,府上這麼多僕人會怎麼想,會覺得嬸嬸是個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人,那往後還有誰敢在我們府上做工,傳出去,我們庭府還要落得一個苛待僕人誣陷僕人的壞名聲。”
在這個地方,人們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名聲壞了,是會影響自己子孫後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