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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鬱聽着他的話,突然笑了,庭淵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一向很理智,即便是咄咄逼人的時候,他也不是胡亂發脾氣,邏輯始終是清晰,每一句話都是能站得住跟腳的。
只有在浮光縣那晚,他和他們死磕到底,直接將自己氣暈過去,此後即便是意見不同,他也只是據理力爭。
伯景鬱:“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冷靜得可怕。”
他自詡冷靜,可隨着案件調查深入,很多時候他也不能完全做到冷靜,庭淵從頭到尾都保持冷靜,就好像他沒有情感情緒。
偏偏浮光縣那晚,他又見過庭淵情緒爆發的樣子。
庭淵:“這不是冷靜,只是我看透了,一個笑話聽第一遍你可能會因爲新鮮感覺得很好笑,第十遍你可能就會覺得有點好笑,因爲你知道笑點在哪裏,第一百遍你也能講時就會覺得不過如此,等到一千遍的時候,你就不會再笑了,一萬遍的時候你會心生牴觸覺得這不是笑話,已經聽得噁心了。等到十萬遍的時候,不會再有任何情緒,因爲你已經麻木了。”
“爲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不屬於你這個年齡的經歷。”庭淵不過是比他大了半歲,卻好像什麼都看透了看穿了一樣。
“我和你說過,我其實來自另一個世界,並不屬於這裏。”
之前伯景鬱一直覺得這是個玩笑,那麼此刻,他終於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一個玩笑。
庭淵抬起雙臂又放下,“因爲我被困在了這具身體裏,在一個不屬於我的世界裏,所以我和你有不一樣的思想,和你有不一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