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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灼灼在偌大的宮殿裏環視了一會,青蔥的指尖因爲心中的驚愕而用力到泛白。
她走到一方鑲金嵌玉的銅鏡前,這方銅鏡被磨得極亮,是西域進宮之物,一共就只有三面,兩面在宮裏,一面就留在了她的宜秋宮。
鏡子裏的人長髮鬆散如瀑,一雙杏眸裏含着夜晚的星辰,一件月白色繡銀線的中衣,既顯高貴又極有靈性,唐灼灼的手撫上白裏透粉的臉頰,再一想起前世裏可笑的結局,抿了抿脣。
唐灼灼起身,並沒有歇息多久就輕聲喚了人,進來的是安夏和安知,她們二人是從唐府裏跟着自己入了宮,可前世的安知並不老實。
她才進了冷宮沒有幾天,安知就使了些銀子去了旁的宮裏伺候,往後的幾年裏,唐灼灼就沒有再見過她。
殿內燻着泠泠的香,不濃不淡叫人心頭舒泰,唐灼灼透過古樸的窗格,瞧到外頭正盛的日光。
安夏伺候着她用了午膳,見她也不說話不似往日那般靈動,以爲她是和太子吵了架心頭不是滋味,急忙勸慰道:“娘娘,殿下是太過關心您了,那些子氣話您別往心裏去。”
一想起晨間那碎了一地的古董器物,安夏就生怕自家主子再念着那王毅火上澆油。
唐灼灼的視線落在安夏的臉上,半晌,輕輕笑了一下,道:“我知曉的。”
應是應下了,可誰也不知她到底聽進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