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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他覺着心裏頭那股鬱氣糾結成一團,恨不能直接揪着牀榻上的人好好問問,但他向來冷靜自持,撫了撫手指頭上的玉扳指,眸子裏盡是肆虐的暴風雪。
“妾生來身子就有些虛,殿下不必擔憂。”她抬起頭,目光澄澈真誠。
她自然知道霍裘對她的關心,日日夢裏都是前世他孑然一身站在御書房中撫着她畫像的模樣。
真叫人看着不好受極了。
“既然知曉自己身子不好,太醫配的藥爲何不按時熬了喝?”他聲音寒涼如同冬日裏的冰窖,劍目一皺,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怒火。
今日他捉了那太醫一頓盤問,得知她該好生用藥養着的,可今日一把脈,情況絲毫沒有好轉,再一問她身邊伺候的宮女,才知道那些藥她一口沒喝,全倒在院裏的的那幾棵樹下了。
他險些怒極而笑。
唐灼灼默默嚥下纔要到脣邊的話,嘴角的笑還未漾開,下顎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抬了起來,直面迎上男人強硬的黑眸。
“你今日燒得迷糊的時候,嘴裏喊着孤的名。”
唐灼灼瞳孔一縮,她自重生那日起,夜夜做夢就是冷宮悽清的夜裏,霍裘站在宮牆之上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