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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自個宮裏一呆就是一個月不出門的,原來也曾是個喜愛熱鬧的。
唐灼灼纔想反駁幾句,轉頭就對上那雙墨色的深眸,慢慢泄了氣。
霍裘眼底慢慢沁出一絲笑意,嬌縱是嬌縱了些,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樂得哄哄。
唐灼灼原以爲京城距西江地不算太遠,沒成想馬車搖搖晃晃走了十幾天,又換了水路,最後月餘時間過去,才終於聽人來稟,前頭就到西江了。
她總算鬆了一口氣,傍晚寒涼,她身上披了件輕紗站在船頭,河裏水浪滾滾,加上風一吹,她身上的衣服和黑髮被吹得舞動起來,露出一張明豔的小臉。
連日來的趕路,她又瘦削了不少。
安夏有些擔憂地壓住她的衣角,道:“娘娘,咱們回船裏吧,外頭風大,晚間許是又要下雨。”
唐灼灼瞧着下頭深不見底的寒流,片刻後篤定地搖了搖頭:“不會下雨,只是又要刮幾日的風了。”
安夏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她從來沒發現自家主子又預知天氣的能力,說颳風就颳風,說暴雨就暴雨,比什麼都準。
神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