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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醫又被抓回來給太子妃看病的時候, 實在是忍不住勸道:“娘娘, 這水土不服之症雖是因人而異, 但也不可輕視,加上娘娘身子本就不見好,更要按時喝藥, 切不能諱疾忌醫啊!”
他每說一句,霍裘的臉色就黑沉一分, 等太醫開完了藥方, 唐灼灼已經不敢抬頭望他的臉色。
屋子裏燈火通明, 船艙不比宮裏,統共那麼大的地方跪滿了人, 就連張德勝都垂着頭跪在近邊的地方,除了外頭的水聲風聲,其餘一絲聲音也沒有。
“都下去吧。”唐灼灼聲音有些弱,實在是覺得有些發怵, 霍裘這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拼了。
可若是叫下頭人聽着她挨訓,日後就真真是臉面都丟盡了。
霍裘不置一詞,冷峻的臉龐猶如寒冰攏聚, 時隔月餘, 再一次爲唐灼灼動了氣。
張德勝與安夏對視一眼,都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後面的宮女也跟着魚貫而出。
男人坐在軟凳上,眸如利箭, 手中轉動着玉扳指,一圈又一圈神色莫辯。
唐灼灼纔好受一些,胃裏還是隱隱作痛,靠在軟墊上聲音含着哭腔,又嬌又沙啞:“殿下,你坐過來一些。”
霍裘冷冷看了她一眼,不爲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