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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說殿下清冷矜貴, 不近女色。”唐灼灼刻意頓了頓, 媚色天成, 聲音嬌媚婉轉,讓男人摟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怎麼如今妾看來全然不是這個樣兒?”
霍裘眸色更深,恨不得把懷中這慣會撩撥的小東西生喫入腹。
眼見着這幾天她身子好了不少, 太醫也說水土不服之症已緩,想到這裏, 他緩緩閉眼, 壓下心底翻湧叫囂的慾念。
“孤只對嬌嬌如此。”霍裘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唐灼灼咬着下脣面色越來越紅,描着銀葉海棠的寬袖如流水緩緩撫上男人堅毅的面龐, 見霍裘被刺激得微微昂了下巴,她笑得更見歡快,偏偏身子被他禁錮着動彈不得。
“殿下若果真念想,今兒個晚間妾候着就是了。”她笑得狡黠, 像是一個炙熱的太陽入了霍裘的眼,他啞啞低笑,毫不費力將懷中不安分的人抱起幾步丟到內室的軟榻上,道:“何須晚上?酒樓裏勉強可將就, 嬌嬌忍着些就是。”
唐灼灼訝然, 好容易回過神來伸手推拒,沒想到男人居然是真的打定主意收拾自己。
霍裘眼底藏着極深的笑意, 就喜歡她這幅瞬間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他捻着唐灼灼的一縷黑髮,別到她白皙如玉的耳朵後, 她自小就是一副標誌的美人樣兒,如今大了更是媚色天成,活脫脫一個勾人的妖精。
偏偏唐灼灼還扒拉着霍裘的一根手指玩弄,語氣不是不委屈的,“殿下就捨得叫妾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