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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身上沾染了許多黑污的泥塊,見了柳韓江眼眶立刻就紅了,她哽咽着側了身子,道:“娘娘發現了一叢潯草,纔要採藥時就被一頭熊撞傷了身子昏了過去。”
李德勝大驚失色,往她身後一探頭,就見到了侍衛們抬着的唐灼灼。後者滿臉血污,白與紅的碰撞尤爲衝撞人心,就躺在臨時做成的布架子上生死不明,呼吸薄弱。
“這……這……”李德勝說話都不怎麼利索了,定了定神急忙吩咐道:“快去請太醫!”
等安夏和紫環給唐灼灼換好衣裳扶到牀上躺好時,瞧着那一盆淡淡的血水只掉眼淚,至於出現在自家主子那張素來姝麗的芙蓉面上的猙獰傷疤,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主子那麼愛美的一個人,常常對着鏡子能自顧自的欣賞半天,若是等會子醒來知曉了這事,那該是何等的難以接受啊。
安夏陪在唐灼灼身邊的日子更久些,感情也更深些,此時看着李太醫撫着鬍鬚搖頭嘆息的樣子,忍不住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嗚咽之聲。
葉氏也沒好到哪裏去,只換了一件衣裳就匆匆趕了來,見了這樣的情形直皺眉,問:“李太醫,太子妃娘娘身子可有大礙?”
李太醫唏噓不已,直言道:“夫人,太子妃娘娘身子並無大礙,只有有些劃痕外傷也不礙事,喝些藥好生調理便可。”
“只是……”他頓了頓,分外感慨:“只是這臉上的劃痕着實重了些,恐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