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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爲畫中的人是她,他哪裏受得了旁的男人拿了她的畫像日日念想?就是這麼一想,心底堪堪壓住的暴戾和嫉妒又開始作祟。
唐灼灼見他不說話,惦着腳往他跟前湊,一邊還指着臉上的疤委委屈屈道:“太醫說妾臉上要留疤的,殿下可要記着,往後要可着勁疼妾這個心尖尖兒。”
這是太子殿下第一回 聽女人如此明目張膽的邀寵,這就是擱在瓊元帝的后妃裏都沒有一個有這樣膽子的。
他低頭去看她,目光停在那栩栩如生的花枝上,聲音啞了許多,“瞧着這疤比昨日要好了不少。”
昨日還是有些嚇人的,血肉微微向外翻着,如今卻隱約能瞧到結了疤,照這樣下去,莫說是留疤了,只怕不到三五日就恢復如初的。
唐灼灼自然知道昨日夜裏的小動作瞞不過他的眼睛,不說別的,就說昨日餵給他的那丹藥,太子殿下如此人物,若不是清醒着縱她所爲,哪裏就能那麼順利?
“若是好不了了,殿下是不是就要去寵幸旁的美人兒了?”她捧着小臉愁眉苦臉地嘆氣,時不時偷瞥他一眼,“果然如他們所說,殿下只是歡喜妾這張臉的。”
霍裘險些被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氣笑了,他輕輕哦了一聲,帶着疑問的語氣,而後道:“那嬌嬌覺着是你性子叫孤歡喜?”
不說旁的,光是平日裏的無理取鬧,她就沒少幹過,囂張肆意恃寵生嬌更是不在話下。
唐灼灼被男人的話噎了噎,捂着左邊小臉走到桌案前,細細看了那張從王毅臉上揭下來的面具,而後瞳孔一縮,道:“是真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