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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勝在門外嚥了咽口水,硬着頭皮稟報:“殿下,鍾將軍與人搏鬥,被挑了手腳筋丟在了林子裏,如今太醫正在鍾府診治,鍾良娣方纔得了消息昏了過去。”
霍裘猛的睜眼,翻身下牀,衣袖倏爾間被原本睡着的女人輕輕扯住。
昏暗的環境裏,唐灼灼神色莫名,她眨了眨眼,覺得喉嚨有些乾澀,“殿下是要去瞧良娣嗎?”
霍裘摁了摁發痛的眉心,外頭李德勝稟報時話只說了一半,若他所料不錯,鍾宇是替他帶回了那樣東西,也同時丟了大半條性命。
“嬌嬌,孤等會就回來。”他彎腰替她掖了掖被角,又捏了捏她軟綿的臉頰,笑道。
唐灼灼不錯眼地瞧,再次重複先前的話,“殿下要去玉溪宮嗎?”
她皺着眉有些嚴肅,極像平日裏鬧的小性子,霍裘只以爲她是被人吵醒了心底不舒坦,低嘆一聲將人拉在懷裏輕哄,聲音極柔和:“鍾宇被孤派出去拿一件東西,如今生死不明,孤得去瞧瞧。”
唐灼灼眼瞼低垂,輕微頷首,再抬頭時又是一臉含糊睏意,將男人推離了牀榻邊,一邊連聲嘟囔:“殿下快些去吧,外頭人該等急了。”
可真等人走了,唐灼灼盯着杏色的牀幔,秀氣的黛眉狠狠皺起,片刻後掀被起身。
安夏進來換了盞燈,十分自然地給她按揉肩膀,見着主子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頓時別過眼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