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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早間聽着那屋裏的動靜,又見着了太子爺怒氣十足拂袖而去的模樣和散落了一地的花盆擺件的碎片,提心吊膽了整整一上午。
可這正主卻半天沒點動靜,該喫就喫該喝就喝,沒事人一樣。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娘娘。”安夏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站在唐灼灼搖椅的後邊道:“您與殿下到底怎麼了?怎麼又吵起來了?”
這樣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有些心慌,畢竟之前那麼多次爭吵也都是今天這個情形。
生怕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唐灼灼臉上笑意不變,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掀起來一下,只是擺了擺手,無甚在意地道:“沒事兒,殿下只是最近政事繁忙,想起一些事心煩意亂罷了,與咱們無關。”
安夏對這套說辭太過熟悉,以至於聽了這句話眼皮一跳。瞧瞧,就這麼輕飄飄一句,比什麼都好使。
你們看,殿下生氣那是因爲朝堂上的事,與我無關,我也沒法子。
等人都出去了,唐灼灼揉了揉額心,坐到妝奩盒前細細打量臉上那道疤,過了這麼些天,這疤也好得差不多了,若不是湊近了細細看,定是瞧不出痕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