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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上一味的恭順得體,變了個人一樣,儼然就是一個再合格不過的太子妃,該做的都做得滴水不漏,挑不出半點毛病。
甚至在今早他從牀榻上逮着唐灼灼問話的時候,那女人還用滿是睏意的聲音勸他雨露均霑,多去旁的去處走走瞧瞧。
彷彿那日揪着他衣袖叫他不要去玉溪宮的人只出現在一場虛幻的夢裏。
霍裘心中煩亂,他一向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獨獨在那女人身上亂了柔腸。唐灼灼的反常從那日晚間開始,明明如今她知書達理不吵不鬧,他卻覺得心口空蕩蕩,直到今日晨間那句雨露均霑出口,他簡直掐死她的心都有。
千算萬算,獨獨沒有算到她如此灑脫,如今這局面,無論如何放不開手的人竟成了太子殿下。
冷戰又一次在東宮兩位主子間拉開了帷幕。
這一冷,就直到八月十五前夕。
唐灼灼倒也習慣了悠然自在的生活,霍裘不來,她也沒得將臉湊上去,這事原也不是自己的錯。
只是這天,她到底有些心緒不寧,因爲按照前世裏的軌跡,瓊元帝就是在這日的午時去世的。
乾清宮裏,瓊元帝在昏睡了一日後醒了過來,天色尚早,皇后關氏還睡在外頭的羅漢牀上,與龍榻之間隔了一道萬代蘭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