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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裘輕微頷首, 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鍾玉溪宛如得到了某種鼓勵一般, 接着道:“其中一人聲音較粗,臣妾便聽得清楚些。那人問另一人,將人送出去了沒, 另一人只說了一句,這是皇后娘娘交代下來的事, 務必將人混在水車裏送出宮去。”
說罷, 她怯生生地望了眼唐灼灼, 面上是一派的左右爲難,最後重重地磕了個頭, 道:“那人還特意囑咐千萬不可叫人發覺了,還說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她見兩人面色都沒什麼變化,又拿起了地上那條帕子,指尖都有些抖, “原妾以爲兩人說着玩笑,直到那兩人神色匆匆從石頭口裏出來,其中一人落下了這條帕子,等人徹底不見了, 臣妾纔敢出來細看。”
“都怪臣妾懦弱沒見過這等陣勢, 等回了殿裏緩過神來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心裏火燒一樣的難受,這才深夜驚擾了皇上和皇后。”
唐灼灼越想越不對勁, 鍾玉溪這是編的什麼無厘頭的胡話?她能將什麼人偷送出宮?且她嘴裏那一句株連九族的罪,瞧起來並非無的放矢,那麼所指到底又是何事?
她低頭瞧着冒着濃濃熱氣的茶水,蹙緊了眉。
這是想將一個私通的帽子強行扣到她頭上?可這彎彎繞繞的好似又不全是這麼回事。
唐灼灼偏頭望向霍裘,眼瞼微微垂下,瞧不出什麼別的情緒,語氣也是淡得不能再淡,卻偏偏十足認真,“臣妾沒有。”
輕輕巧巧的四個字對比鍾玉溪所說的那麼一大段,尤爲不叫人信服。
霍裘目光落在她氣得有些發白的指尖上,又慢慢移到她緊蹙的眉頭,不置可否地輕嗯一聲,長指輕微敲打着紫檀木椅的扶手,片刻後才道:“兩個時辰前,王毅被人從天牢裏救出來了,現在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