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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裏無人說話,一時之間安靜得不像話。
風漸漸的有些大,吹得窗子哐當作響,她旁若無人地走過去將窗子支起一個角,涼薄的夜風肆意,一眼望出去,外頭全是形狀詭異黑森的樹木花枝。
唐灼灼掩脣半真半假地打了個哈欠,眼底頓時蓄了半數的淚水,沒骨頭似的像只媚貓兒,對着這殿裏存在感極強的男人道:“鬧了這樣一出,臣妾乏了,身子懶得很……”
後邊的話她沒有說,只是那心思卻明晃晃寫在眼底眉間了,只差明白着請他移步了。
霍裘深深吸了一口氣,胸口悶疼,心底的那股怒氣與些微委屈交織在一起,酸脹得很,偏偏她還不肯服丁點的軟。
他從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清冷自律,從不在女人身上失了分寸,如今敗於她的方寸之間,即使事到如今,也沒有半分懊惱之心。
着了魔一樣。
他幾步將嬌小的一團拉進懷裏,無視她的掙扎,在她耳邊近乎咬牙切齒,力道大得驚人,“嬌嬌還要與朕置氣多久?”
唐灼灼微微一愣,片刻後慢慢紅了臉。距離那次他們爭執,已有兩月功夫,最先低下頭,不要帝王顏面來找她的,卻是他。
這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上輩子就是直到自己死,他也未曾鬆口說出一字半語自個兒的心意,如今崇建帝能鬆口說出這麼句話來,唐灼灼昂着一張巴掌大的俏臉,得意與狡黠盡數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