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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時時都在說懶得多管閒事,可臨到頭來,還是禁不住答應了人家的要求。
他的嬌嬌啊,從來口不對心,可愛得緊。
唐灼灼哪裏知道這男人已開始心疼起自己來,她現下情緒有些激動,幾次要從他身上滑下來,最後瞧他不悅地皺眉,才堪堪意猶未盡地補充:“臣妾見過皇上狩獵的模樣。”
“哦?”霍裘來了些興趣,繞了她幾縷濃墨一般的髮絲在指尖,聲音浸在夜色裏。
“那時皇上還是太子,清清冷冷的一個人,對誰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她皺皺眉,忽然提起一件事來,“那時臣妾好容易揹着兄長與爹爹偷偷溜出帳子,纔要學着別家的貴女姑娘射獵,那弓纔拿在手裏,就被皇上走過來訓斥了一頓。”
霍裘也記得這麼個事,那日他正巧路過,見小姑娘拿着那與她自己身材極不對稱的弓比劃,又瞧見了那冒着冷光的箭頭,頓時又驚又嚇,忍不住走過去說了幾句,順帶着收了她的弓箭。
只是他記得自己那時的語氣柔了再柔,斷斷稱不上是訓斥的。
“那東西太過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傷着自個兒。”霍裘目光深邃,執了她雪白的尾指摩挲着道。
唐灼灼抿了抿脣,片刻後才恨恨地道:“臣妾那時是想着找皇上教的,但瞧着京都幾家的貴女都搶着圍在皇上身旁,自然也沒去了。”
霍裘又喂她喫了些東西,而後纔不疾不徐地道:“朕一個都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