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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見了想見的人,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最後用頭顱蹭了蹭唐灼灼白嫩的手,喉嚨裏咕嚕咕嚕的,最後跳上一顆巨石,朝着衝它搭箭的人吼了幾聲,咆哮聲傳出老遠,等衆人回過神來時,哪還有什麼大蟲的影子?
若不是耳朵還在隱隱作痛,許多人只怕以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
唐灼灼有些悵然地望着山林深處的方向,片刻後才低着頭踱步走回霍裘身邊。
後者的面色已不是一個黑字足以形容。
一片寂靜中,還是屋塔幕摸了摸鼻子開口悻悻道:“分明是我救了它,怎麼見了我反倒朝我齜牙咧嘴的?”
後邊的事自然無需多提,秋獵的第一天,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單是帶回那七八頭豺狼的屍體,他們也是當之無愧的奪了魁。
到了午間,唐灼灼心底發怵,不敢待在霍裘身邊,在李德勝進來問要不要同去馬廄挑馬的時候,想也沒想的就已頭疼爲藉口推拒了。
馬廄裏,霍裘聽着柳韓江有條不紊地分析如今的時局,正巧見到李德勝回來覆命,單是見着他那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裏就有了數。
“說罷,是頭疼還是腹痛?”他身上換了一件衣袍,顏色卻仍是沒變,不怒而笑的模樣令人心頭一寒。
李德勝訕訕地笑,磕磕絆絆地回:“娘娘說……說早間騎了馬,這會正顛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