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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一些,霍裘就掀了簾子進來。
在這裏不比在宮裏,無需處理那樣多繁瑣的政務,倒是難得閒暇。
將近十一月的天,又是草原,是以格外的冷些,唐灼灼見他進來了,笑着將剪子放下,又走過去替他解了披風。
她這樣乖順,身上還帶着不知名的花香,淡淡淺淺好聞得很,霍裘劍眉一挑,聲音清雋:“今日怎麼這麼乖?”
唐灼灼抿着脣輕笑,眼裏潤着薄薄的媚意,褪去了幾日前的虛弱蒼白,就連聲音也輕快幾分:“臣妾幾時不乖了?”
這話一出口,安夏和紫環都齊齊低下了頭,有些心虛。
自家主子被皇上寵得越發嬌縱,來小月子的時候哭得這位主子爺滿身的淚,直僵着身子許了一溜兒的好處不說,甚至還親自拿了熱帕子給主子敷在小腹上,反反覆覆地試探着溫度。
這樣的男人,就是放在一般的百姓人家都打着燈籠難找了,偏生是這世上頂頂尊貴的那個。
就是不知自家主子受了陛下這等精心呵護,可否還受得了往後的重重風霜與疏離。
新人替舊人,古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