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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裘沉聲喝:“吞吞吐吐做什麼,說!”
李太醫一咬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道:“娘娘日後恐難有孕啊!”
這話一出,他不敢再抬頭。說是恐難有孕,實則日後能有孕的幾率甚至可以忽略不計,若說這躺在裏頭的是別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是這位主子。
那可是後宮之主啊!
這樣的消息一旦傳揚開來,被有心的人加以利用,他甚至可以想象,不出十日的功夫,崇建帝的案頭上擺着的摺子就全是申請廢后再立。
本就因皇上獨愛長春宮的這位,又遲遲不肯添進新人,那些家中有適齡女子的舊臣新貴早就隱有怨言,如今這理由可不就是一場及時雨?
甭管事情如何,單皇后無所出這一條,就已成了罪。
霍裘身子僵硬得不像話,分明覺得動下手指都困難,卻硬生生將手中的茶盞碾成了碎末,溫熱的茶水流下來,淌到衣裳上,叫他渾身寒涼。
“這事……可有辦法醫治?”他的聲音一字一句嘶啞無比,每說上一個字,心頭都如同在剜肉一般。
李太醫頭伏在地上一直沒有起來,如今聽了霍裘的問話,細細思索片刻,才遺憾着道:“這世間萬物萬法,皆是有跡可循,只是臣愚昧,還未有那等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