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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瀚眼見着太醫久久不來,聽着都在皇后那邊忙活,於是起身親自擰了帕子敷在她的傷處,垂着好看的眸子回道:“暫時沒聽着什麼風聲,只是皇上下令將那蒙古女給關了起來。”
朱琉的貼身丫鬟眼眶都紅了,此刻忍不住恨恨咬牙道:“郡主不知曉呢,那可汗起先還護着那牧戈,大庭廣衆之下意欲謀害皇后,咱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呢,證據確鑿的,哪能就這麼算了?”
朱琉睫毛輕顫幾下,嘴裏全是苦澀的滋味。
“都是因爲我。”
若不是因爲自己,唐灼灼好好的怎麼會心血來潮突然想參加這樣的比賽?
她一向是怕這些麻煩的。
不過是想着爲自己撐一回腰,叫所有人瞧清楚她的態度。
朱琉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一張嬌軟中帶着絲縷英氣的面龐皺成一團,紀瀚瞧得心中一動,生平第一次想去揉揉小姑娘的頭髮。
觸感定比林間如綢帶的溪水還要好上一些。
他渾身都透着一股琉璃一樣澄澈又幹淨的氣息,語氣卻又極其柔和,“你先莫自責,此事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