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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裏最後的記憶,卻是朱琉跌坐在地上,面白如紙的場景。
“三人之中,就娘娘傷得重些,郡主崴了腳,牧戈姑娘更是罪魁禍首,方纔才領了四十板子,被拖着回了帳子裏。”
聽安夏說了這番話,唐灼灼也記起來了,最後關頭的時候,牧戈甩到朱琉那頭的馬鞭有問題!
她闔了雙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就連說着話,她都覺得字字都得停下來吸一口涼氣。
定了定神,唐灼灼纔想細問,就見帳篷的簾子被霍裘一把掀開,男人走得有些急,堅毅的下巴上沁出了些汗來。
安夏識趣地退了下去。
原先屋子裏還只是一股子藥味,可如今隨着女人醒來,倒又多了一縷極淡的甜香味。
這香霍裘聞着再熟悉不過,正是這香,叫他數個日夜沉淪着欲罷不能。
唐灼灼原還沒覺着什麼,這會見他來了,倒是覺得渾身的疼都一起湧上了大腦,幾乎是眨眼之間,她就癟了嘴掉了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