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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瀚只是淺笑了笑, 到底也不好多待, 他眉目柔和得不像話, 輕啓薄脣道:“你好好養傷,其餘的都不用操心,你既入我清遠候府, 我自當一心一意對你。”
他耳根子有些紅,微微皺了眉才說出這樣一番話,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滯, 朱琉緊了緊手底的裙襬, 片刻後才啞啞地道:“京都貴女中仰慕侯爺的比比皆是,侯爺沒必要如此。”
他如此通透的人, 怎麼會瞧不出她以前對屋塔幕的心思?
可事到如今,紀瀚親自去求了聖旨不說,甚至連半句也沒有問過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閒雲淡月的模樣。
紀瀚好看的眸子裏笑意潺潺, 他微微勾脣,聲音格外醇厚:“如何沒必要?”
雖只是短短十幾天的相處,可他哪裏就看不出,琉璃是個多好的女孩子?
朱琉默了默, 最後還是輕聲道:“委屈侯爺了。”
若不是因爲自己, 這閒雲野鶴一樣的世子爺,斷不會因爲突然的賜婚, 被冠上清遠候的頭銜,留在京都度日。
紀瀚仍只是清潤地笑, 那笑如同細雨滋潤萬物一般,他轉身挑了門簾就要出去。
這時朱琉眸子猛的閃爍幾下,“侯爺。”她聲音有些急促,紀瀚疑惑地挑眉,轉過身來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