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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爪印,明顯至極,旁人不知曉,他卻是再清楚不過,那就是咕嚕的爪痕。
雖這回的事,只有牧戈受了傷,可他卻記得清清楚楚,那火,正正好是從他的帳子附近蔓延開來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竟恨他到了這樣的地步?
甚至巴不得他去死?
唐灼灼望着像死人一樣被拖走的牧戈,絲毫生不出半分同情來,甚至心底還覺得她這就是罪有應得。
莫說她冷血至斯,就算沒有今日這一遭,她也是斷然不會放過這牧戈的。
她從來不是什麼信男善女,不主動招惹別人便已算不錯,更何況如今是這牧戈一心尋死,以爲小小的四十棍做做樣子便可糊弄了她去?
往後都難有孕,爲此,她日後甚至要把自己的夫君親手推出去!
此仇不報,她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