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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都四五歲的人了,哪裏還小?想當初他六七歲的時候,跟着瓊元帝,什麼都學,還得防着各種明槍暗箭,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說罷,他湊上去啄了啄小姑娘秀氣的眉,沉吟片刻後道:“昨日夜裏,柳寒江的夫人失蹤了。”
這話如同平地一聲雷,驚得唐灼灼微微坐直了身子,問:“葉氏?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失蹤的?可有派人去找?”
男人沉着臉不說話,唐灼灼心裏就已經有了個大概,她驚疑不定地開口,問:“是江澗西帶走的?”
這三個人的關係複雜得很,當事人也從來都閉口不談,唐灼灼除了知曉柳瀟瀟是江澗西的骨肉之外,其餘的東西,也是理也理不清。
霍裘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把玩着小女人終於養出些肉的手指窩窩,一戳一個準,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來,道:“柳寒江並未派人去找。”
嘖,明明一副黯然傷神的樣子,眼底的烏青就是用脂粉只怕也遮不住,嘴上卻逞強地堅持,說她想回來的話自個肯定會回來若不是想回來,找到了也沒什麼意義。
自個藏在心尖的東西,竟也能割捨得下。
天還沒完全黑下去,怡安和昀鈺就鑽到了唐灼灼的榻上,也不吵鬧,乖乖地蓋着被子望着她,兩團奶香奶香的肉糰子捱得極近,眼睛和黑葡萄一樣的晶亮。
許是做了孃親的人,心腸總是格外軟些,被他們這麼看着,唐灼灼拒絕的話都到了喉嚨口,卻還是沒能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