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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她是看出波本對她的態度有異,才額外多說了兩句。
有異嗎?當然有。
如果他面對他人的死亡卻事不關己,安室透當初怎麼會成爲一名警察?
威雀威士忌扣動扳機的動作輕鬆如扣開汽水的拉壞,她前一秒還在饒有興味地問波本要不要放過平岡喜久江,下一秒她推開門,屋內的男人欣喜的表情還未褪去便迎來黑洞洞的槍口。
正常人不會做這種事,起碼會有猶豫搖擺的情緒,哪怕露出惡意的嘲諷都符合人性。
威雀威士忌的平淡含着習以爲常的倦怠,她根本沒把任務目標當成和她一樣的人。
安室透短促地激起了怒意,他不能表露,只好背對着她專注於實驗數據的收集,用沉默回應。
事情到這裏就該結束了,收集數據然後想辦法脫身離開,威雀威士忌依然是他神祕危險的上司,他依然會用盡辦法從她身上獲取情報。
只除了他的心會冷一點,無論女人怎樣曖昧調情,他假裝迎合的身軀下都藏着冷眼相待的漠然。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不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