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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勺子在冰淇淋上寫了一個拆字,又在拆字外畫了個圓圈:“記住了嗎?認準圖案。”
中原中也對拆遷很有心得,他連地基該挖多深都瞭如指掌,萬一哪天港口afia破產,建築公司首席顧問一職必有他一席之地。
“實驗室走海路空運回橫濱,避人耳目。”中原中也蘸着巧克力芭菲上的巧克力醬在冰淇淋表面畫出路線。
外人看來歪歪扭扭不知所云的線條在竹泉知雀眼中自動翻譯成地圖,她思索片刻,點點頭,指着巧克力醬上的彩針糖說:“這片海域有幾座島作爲落腳點,可以放研究員出來放風修整,以免他們像關在籠子裏的倉鼠一樣被活活嚇死。”
港口afia優待高級知識分子人才,可惜讀過書的都被酒廠撈走了,只留下一羣輟學兒童給森鷗外,中年男人咬着手絹嚶嚶嚶控訴不公平。
“哪有那麼脆弱?”中原中也不解,“重力操控比坐飛機更平穩。”
“研究人員都是些一天到晚呆在實驗室,不分白天黑夜的人。”竹泉知雀比中原中也體貼許多。
“你想想,當他們做實驗做累了,拉開窗簾想眺望遠方的樹林放鬆一下,突然發現窗外沒有樹也沒有人,只有一片汪洋大海。”
拉開窗簾的研究員還算好命,久違想出門散散步的實驗組組長噙着笑拉開房門,他踏出左腳。
猛烈的海風吹飛他頭頂的假髮,一腳踩空的組長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