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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朝男子過了二十五歲大都留須,他卻剃了個乾淨。
宋念卿用舌尖抵了下後槽牙,“修什麼呀,個個鬍子拉碴跟野人一樣,只是回京面見陛下才收拾下儀容,否則視爲大不敬。”
“不是很多人留須麼?號稱美髯。”君梨反駁,“聽說咱們禹朝還有個虯髯將軍,一臉鬍子,也大不敬?”
“他啊,那是定國公,老黃曆了。”他無奈的笑笑,“看不慣你的人總會想辦法挑刺,有一年我就是因爲沒有修面被人蔘了一本,除了訓斥還被罰了俸祿,三個月白忙了。”
真夠倒黴的,怎麼就那麼招人恨呢!君梨想起父親的樣子,又道,“你見過我爹嗎?”
“嗯,見過一次,在我侄兒宋行舟的抓周宴上,那時我九歲。”他想到了什麼,“你跟你父親……”忽然用手遮住她的臉,只餘了眼睛和眉毛,極其認真的看,“眉眼這一塊還是挺像的。”
“九歲,只見過一次你還能記得?!”君梨像看異類一樣看着他。
“當然。”
她的眉眼確實像極了父親,而鼻子和嘴更接近於母親,小時候旁人都這麼說。
“他一點不像野人吧?在我印象中,他每隔幾日就打理自己,精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