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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元琮審視着他,卻道,”即便如此,孤總不能把大禹的安危建立在一個女子的心念之上,她現在是這般想法,過兩日呢?以後呢?難道孤要時不時的關注她的心思,防備她與君千里內外合謀,將你拿下?等到事情掩蓋不住公告天下的時候,再被陛下扣一個不察之罪?”
言下之意,死人是最穩妥的,沒有變數。
宋念卿據理力爭,“她不過是個弱女子!生在大禹,長在大禹,他的父親心志如何根本容不得她選擇!那個時候她才八歲,孤苦無依,隻身來到京城,您讓她能做什麼?去哭訴她父親沒有死嗎?陣亡將士的名冊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君千里的名字,朝廷還表功撫卹,白紙黑字,這都不能說明問題嗎?她跟所有人一樣被矇在鼓裏,一無所知!”
細究起來,當年辦理此事的鎮北將軍秦孝和是有幾分錯處的,在沒有找到屍身的情況下就認定君千里爲國捐軀,與朝廷法度不符。但他那般做,一是出於慣例,畢竟北關之地黃沙漫天,陣亡將士被其掩埋也屬常理。二來是念在君氏遺孀柔弱無依,又帶着一個年幼的孩子,有心體恤。
如今秦大將軍早已作古,說這些都於事無補。
所以元琮更氣惱了,再次指他,說話都有些磕巴,“你、你跟我犯渾……是不是?”
自從做了這個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頂撞於他。
今日,是第一次。
宋念卿目露悲愴,與他直視,“微臣只是實話實說!”
“你……你……”元琮手指顫顫,想要罵娘又覺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