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第4/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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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又向謝瀾安稟告:“娘子,今日有幾名學子來應徵門客,都是鄉學子弟,僕察問過,身家清白,只是才學平平。
“還有一位自稱‘松隱子’的畫師,年在不惑之上,頗有隱士之風,說初六那日在春日宴上見到娘子,什麼……忽生靈感,停滯多年的畫技瓶頸有鬆動之兆。他請求再見娘子一面,想爲娘子繪一幅肖像。”
“松隱子?”文良玉驚訝,“這位先生我聽過,是位隱居山谷的雅人,孤高自恃,偶與海內賢士往來,山水寫意畫與花鳥工筆無有不精,有個‘畫癡’的稱號。他竟會甘願做世家門客?”
“都安排在代舍住下,食饌日用精細些,不可虧待。”謝瀾安拇指在觸之生溫的扇柄上一捻,忽略了松隱子求見的請求。
她千金一諾,願意重金買骨,是向外界表露她求才若渴的態度,卻真沒閒功夫附庸風花雪月。
山伯頷首,沉吟少許,有件事女郎不問,他卻不敢不回:“西院那邊……主母禁足幽懷,不思飲食,身上便有些不好,一直吵着要見娘子……”
謝瀾安目光安靜,說:“有恙便請郎中開方抓藥,飲食日用供足,小心服侍就是。”
她對待生母的態度,與那些門客無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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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良玉是住進謝府以後才知道,他趕路上京的這兩日,謝瀾安在金陵做下的事遠比信上那三言兩語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