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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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伏鯨作爲客人,多少有些尷尬,爹你要不先聽聽自己的嗓門?
好在謝逸夏是達士心性,笑着向大嫂的這位嫡兄拱拱手。
謝瀾安忙道:“舅父莫惱,叔父勿怪,是瀾安的不是。初次會見阿舅同表兄,倉促不成禮,還請長輩上座,容我……”
“好孩子不忙。朱家是吧?”阮厚雄進院時聽見了大概,扶起小女娘的手臂,冷聲笑道,“他家祖上不過一個吳國水軍假節的小官,也敢欺負阮家的人,這要好生說道說道。我去朱府等那老小子下朝,伏鯨!陪着表妹說話。”
他水陸舟車入謝府,一口茶水未喝,轉身大步流星而去,帶着尋仇的氣勢找那彈劾他外甥女的狗物去了。
除了習慣成自然的阮伏鯨,幾個年輕小輩都暗暗喫驚,瀾安的舅舅……原來這麼豪邁啊。
謝瀾安獨撐慣了,頭一回被人這樣保護,望着阮厚雄離開的背影,幾縷暖意沖刷過她心底堅硬的冰層,融不開,留下酸齒的一道汩聲。
她想起來,阮家的祖輩曾出任過吳國水軍大都督,至今白水澗上停泊的兩艘黃龍戰艦,便是阮氏獻給朝廷的。
都說南人孱弱,可江南姓氏,也有悍勇之風。
謝逸夏讚了聲“性情中人”,餘光將謝瀾安的種種神思收入眼底,轉頭請阮家郎君在府中自便,而後笑眯眯地看回大侄女,“跟我進去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