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第2/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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氅服重又落下,勾襯着那道修頎謖靜的身段。
他目光自上方垂下看着謝小公子,整個人不知被什麼滋潤過似的盪漾着愜意,眉目含春,脣邊帶笑:“小公子好。”
長本事了。謝豐年心裏犯嘀咕,眼前人的氣質,不再是用那張禍水樣的臉搏憐愛的柔楚,可若說變得硬朗,他的身架子被大氅遮着,謝豐年又窺探不着。總之那是一種難言的變化,如同江陵入冬以後的氣候,從水汽氤氳的婉約,嬗變成闃然內斂的從容。
阿姊怎麼走哪都帶他?
謝瀾安不管他們比劃,將一套從錢塘廟會小攤上買的五虎將竹雕拋給謝豐年。“又長一歲,遂心順意,百無禁忌。”
謝豐年暫且從招人煩的傢伙身上收回視線,嘴裏說着“我已不是小孩子了”,笑彎的眼角騙不了人,把禮物精心收好。
阮伏鯨也託表妹給謝豐年帶了禮,是一杆他自己製作,從選材削斫到上油吊線都親力親爲的長槍。這是杆好槍,謝豐年一上手眼神便亮了亮,對阮家世兄領情。
“阿姊,騎馬嗎?”
荊州治所在襄陽,隔着一座軍鎮便是北朝的南線。但謝逸夏不樂意和鬍子隔關對咒,常年居於山水佳勝的竟陵。
這是謝瀾安有生以來第一次踏上二叔統管的治地,她深深吸進一腔鹹冷的江風,命隨扈棄舟換馬,道:“走吧。”